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我由着陈小花的陪伴,随意在各个科室闲逛一阵,又吃了点东西,就已经到了晚上九点。
这时候,该加班的也加完了,科室里的医生护士逐渐离去,急症的病人都送入急诊科救治,整个大楼顿时空了下来。
我看着立刻间就变得空荡荡、只剩下偶尔几人的医院大楼,不解的问:“小花,这人都走光了,我们还要值班?这值个什么呢?”
“其实也就是守个夜啦,顺带着去那边住院部看看,这不,主任的意思就是让我带着你晚上四处看看,晚上我们大内科医生倒是没什么事情,就是护士幸苦,各种照顾病人呀。”陈小花吐了吐舌头,似乎回想起前段时间值班的艰难岁月,满脸的不情愿。
确实,晚上要照顾那些重病人,要时刻查看各种仪表的工作情况,甚至还要了解病人的需求等,真的很辛苦。
可